今天不想喝尾酒,燕纾随手指了个墙上最喜的包装,“那个。”
从小在钟家学过不少谊舞,但太久没都忘得差不多,燕纾只答最擅的,“会探戈。”
“怎么了?”宋谈西问。
他们卡着节拍,全是燕纾在任发挥,而他合。
他们之间,永远一步之遥。
节奏又慢了来。
“我是个正人君。”他连忙自证。
西班牙着名探戈曲目,中文名译作《一步之遥》,经常现在各大表演和电影桥段中,最名的应该是《闻香识女人》的那一幕。
说着递过去,他一瞥旁边的宋谈西,话里有话。
这支舞不,只有叁分钟。
酒吧的音乐切到一首,她稍有蹙眉。
不过就这么一小段舞蹈,却让他们都开始轻轻气。舞与一样,都是消耗力的事。贴得那么近,除了对方肌的绷,两人的呼也织在一起。
燕纾指天板,“不怎么好听。”
是得濒临倒闭。
两人也随着这份悠扬慢慢贴近,燕纾的手搭上他,先是随着前奏的缓慢摇晃。
既然说了请客,老板也就不在乎她选得那瓶价格多昂贵,拿来给燕纾倒了一小杯,“可别怪我小气,我是看你不怎么像经常喝酒的,一上来这么烈的酒,很危险啊。”
宋谈西把唱片替换到留声机上,这应该是这间酒吧所有装潢里唯一一个来自西洋的件。小提琴的曲调由弱渐,带着探戈独有的节奏。
直到音乐结束,他们还保持着互相贴着对方掌心的姿势,低各自息。
两位懂酒的都对视一,“这光,会选啊,这酒可烈呢。”
“燕纾……”宋谈西轻轻地喊了她的名字。
他再给宋谈西直接开一整瓶,递给他个空杯,不打扰这两人。
跟着就是变奏前的提示,他们都很熟悉这首曲目,踏步伐。燕纾没想到过,宋谈西竟然还会舞。在他的合,甩、旋转,都变成那么轻易的事。
这好说,宋谈西走到老式留声机旁,拿起堆在角落的各类唱片,看到不少舞曲。一直闷声喝酒也无聊,哪怕不聊天,找别的事也可以,“会舞吗?”
探戈的舞者常常是面无表的,一如此刻的他们,只是凝视对方的双不曾挪开,哪怕是在轻巧的旋转后,也会立即归位。
本章已阅读完毕(请击一章继续阅读!)
燕纾端起酒杯,还没就能闻到那呛人的味。但此刻,她就是想要验这觉,昂饮尽,被熏得快睁不开。
可哪怕他让空间,燕纾和宋谈西也保持沉默。平时除了工作以外,两人没聊过别的事,此刻聊工作太煞风景,却又找不其他话题,最后就你一我一地喝酒。
“可以啊。”老板还惊叹,但却把这瓶酒收了回去。瞧她那样,真要被醉在这里什么事,他可担待不起。换了瓶度数稍微低的,给她倒上,余的放在旁边,“慢慢喝啊,别总想着一闷,酒跟人似的,得品。”
可是燕纾后退一步,掌心了,就当他以为她有所回应时,被她推开。
“好啊。”燕纾走过来。
在酒吧暗的光线衬托和调的照明,他们真从对方的眸中看到自己的倒影。她今天恰好穿的是裙,动作间裙摆扫到他的西装上,带起若有若无的瘙。
“但你不觉得,还有意思吗?”宋谈西第一次来这里,表和此刻的燕纾一模一样,“店里这些东西,都是老板以前周游亚洲时买的纪念品。”
他翻找着,还真挑到一首探戈舞曲,“Por Una Cabeza?”
确实很烈。
“喝什么?”刚刚开门的人就是老板,他问二位,“今儿个反正不营业,我请客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