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章两个男人(2/2)

燕纾回答：“怕啊。”

这个玩笑有冷，燕纾甚至没瞟他，不予反应。

燕纾倒也没拒绝容昭乐，地约在她家，说先试着几菜，味可以的话再说。

“总是和上司喝咖啡，不怕被公司里的人说闲话？”

“mentor是什么？”

燕纾用指腹磨着杯，“他是我的mentor。”

于自尊心，燕纾不想被同事听到自己如何被客大声斥责，于是躲到这个角落。她从不轻易落泪，客摔了电话以后，她坐在原地沉默，容昭乐送的咖啡就这么摆到桌上。

这家咖啡厅，也是燕纾认识容昭乐的地方。

容昭乐从燕纾与宋谈西保持的距离和偶尔听见的只言片语中，猜了他们的关系。借着一次宋谈西临时有事提前离开的机会，容昭乐凑上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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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举起一直握在手里的防狼雾，指还放在压泵上，随时准备去。

工作上的事。

可是后来，燕纾就不是一个人在这里坐了。

“你可以理解成我的师父。”

但燕纾没有收，她怎么能让一个勤工俭学的学生送她咖啡，况且这个人她并不认识。容昭乐百般持，依然抵不过她的拒绝。

当时燕纾正巧上没有小额现金，就同意了。

容昭乐对燕纾是念念不忘的，但他并没有冒然打搅。哪怕握有燕纾的联系方式，可对话只停留在她转账以后，他示好的一个表。

奇异的直觉让他照电话拨过去，接通后真是那个熟悉的声音。

发现这家里除了燕纾以外，连个也没有，容昭乐问：“你就这么放我一个男人你家，不怕我对你图谋不轨吗？”

燕纾以前一直请阿姨负责饭和打扫卫生，但前些日那位阿姨老家有事，要回去几个月，便和她终止了合同。而燕纾正好压力太大，家务变成了她那段时间的排遣方式，没再找新的。现在她已经习惯了这样的工作状态，家务对于她来说还是有些浪费时间，她便重新发布了广告。

她不能离开办公室太久，打完这通电话，还要继续工作。燕纾一同带走了容昭乐送的咖啡，却在上楼以后，拐弯洗手间，咖啡倒池，纸杯扔垃圾桶。

好像搞砸了。容昭乐还在想如何挽回，燕纾提起了包，没等他的“迎次光临”说完整，就走了店。

但宋谈西从不喝咖啡，除了，他只喝两样东西，酒和茶。一个使人混沌，一个令人清醒。

原本计划这周就结束的咖啡厅打工，他又延了一个月的合同。有这个门面收银在，咖啡厅的客量提了一些，店当然乐得他继续在这里。

容昭乐放背包，去厨房洗手，看着一应俱全的摆设，心里想：防狼雾有什么用，他可是一会要拿刀的。

“那不如你加我的微信吧，这杯当我借你的，要是还钱，你就手机上还给我。”

傍晚，容昭乐在网上查询招聘信息，寻找一份兼职，看到“联系人燕女士”，停住鼠标。遇见燕纾以后，他对这两个字格外。

容昭乐地址敲了门，是燕纾亲自开的，他上鞋，看着屋的跃层结构，闭上嘴。他想的是，怎么这么大，这一次得打扫到什么时候。

“那你是八戒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