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的,一直是她的一块心病。
故此,老大人愿拿结亲的,还是他家正枝嫡的孙女儿。
只看到信时,上官穗难免又羞惭了一回。
肯怜恤老迈贫穷之人,也不居恩图报。虽有残疾,仍是襟广阔,愿意周游四方,不拿自己当废人,自信自,这便是个十足的好男儿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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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初跟金光侯府结亲时,爹爹也说,能得许惜颜妯娌,是她这辈修来的福气。
“中午才煮的消暑茶,正好温温的可以呢。”
那妇人见上官穗虽是荆钗布裙,不施脂粉,却仪容不俗,显见得不是普通农妇。赶接过,了谢方给伙计们
他有残疾,到底不便,若姑娘家心里不愿,他也是不能同意的。
且他家还有个名满天的婶婶升平公主呢,能嫁这样人家,是她的福气。
上官穗一个激灵,醒过神来,急急来答话。
谁知被明老辣的老大人一看穿,是派人截了回来。后打听底细,知是金光侯的侄儿,老大人便动起了结亲的心思。
嗯,老大人可是当世的法学名家。京城安王妃米氏娘家几位叔伯也是学律法的,还得尊称这位老大人一声先生呢。
要是有兴趣,不如跟着他研律法,学问吧。
而此时,她所居的白云庵前,过来一支二十来人的小小队伍。大的天,推车挑担,直走得汗浃背。
天底男汉大丈夫,能的事多了去了。
而尉迟钦完好事还不留名。
谁想那家孙女一听,即刻就肯了。
不能官又如何?
但要是不回去,难要把这份福气拱手让人么?
倒不是攀附权贵什么的,人家家世不俗,也不稀罕这些。老大人只看着门当对,更重要的是,他看中了尉迟钦的人品。
队伍里的小伙便扬声说,“班主,要不咱去讨喝吧?”
偏尉迟钦犯起脾气。
可自己却差亲手毁了这份福气,如今叫她回去,她哪里还有这个脸呢?
就怕他将来讨媳妇时被人挑三拣四,如今能结上这门好亲,真是再满意不过。
不顾自己的瘸,让老人上了,在大风大雨里颠簸着走了一路中,了一泥,却把老人好端端送回了家。
上官穗的纠结了。
说婚姻大事,虽是父母辈作主,也得姑娘家自己同意。
见老人家世不俗,他也不图回报,留个化名就悄悄走啦。
好容易瞧见个小小庵堂,后还有所大院,遥遥从矮墙看见里打理得木整齐,瓜果飘香。庵前绿叶密的大树底,又摆着供行人歇脚的石桌石凳,显见得是个良善友好的所在。
于是,尉迟钦再也推辞不得,才写信告知家中,若父母同意,方正式提亲。
上官穗接到来信,简直是喜极而泣!
她们可是天天一大早的起来忙活,累得很,上官穗也不去叫了。横竖她自己也熟了,开了庵堂侧门,很快就拎一大壶茶,并一摞洗得净净的瓷大碗。
三百六十行,行行状元嘛。
今儿庵堂师傅们给请去念经超度法事了,几个丫鬟婆陪着孤寡老人去瞧大夫了,剩几个还在后歇午晌呢。
让丫鬟递话来,说他能说这样话来,就必是个肯尊重妻的好丈夫。
要不是遇到他,以老大人这般岁数,可真是够呛。最起码,大病一场是跑不掉的。
至于瘸了条算什么?
尉迟家收到消息,自然是同意的。
他中的班主,竟是个风风火火,英姿飒的中年妇人,顿时赶上前来,“你们这些手脚的家伙,别把人家吓到了,我去。请问,有人吗,家里有人吗?”
因为衣着寒酸,也无人搭理,只有好心的尉迟钦肯停帮了他。
“有,有人的!”
老大人闲来无事,就打扮成乡老农的模样,去钓个鱼蹓个弯,谁想就被大雨困在半路上了呢?
“哪里好劳动太太?快放,我们自来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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