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“喜的小朋友不喜我”“老师更喜其他孩”“小朋友抢了我的零”这烦恼都没有。
他以为他回到这里,不说伤,也总该有些。
但是他走了一圈,都没有任何觉。
云青岑叹了气——他果然还是一如既往的没心没肺。
他还以为自己故地重游,能变得“善良”一。
他在客厅里转了一圈,然后往楼上走,他曾经的房间在二楼,装修是他妈盯着装的,他打开房门一看,里面的装修果然改了。
云青岑在椅上坐了一会儿,他闭上睛,想象着曾经的家生活。
他爸很忙,要忙着去找关系拍拉投资,他妈也很忙,忙着学各技能留住他爸的心。
云青岑觉得如果非要说的话,他的格大概齐集了父母的所有缺。
脸和材倒是都挑着优来。
既然勾不起他的回忆,云青岑就不再浪费时间,他站在客厅里,最后把这房扫视了一圈,然后悠悠离开、。
雨还是很大,云青岑又去了一趟墓地。
墓地还是老样,他父母葬在这儿,他自己也葬在这儿,一家人从某意义上来说,也算在死后团过圆。
只不过他死后从来没在墓地见过他父母,可能他们一死就投胎去了,又或者过什么坏事,正在地府里受罚。
后者比较可能,他父母活着的时候应该没少糟心事。
云青岑也没有空手上坟,他给自己和父母都带了一束假。
真会枯萎,还是假好,永远鲜艳,哪怕积了灰,场雨就又净了。
云青岑站在父母的墓前,把放,他似乎想到了什么,忽然说:“忘了给你们带烟,不过死都死了,不也无所谓。”
“坟前许愿也没用,我记得我中的时候过来,还希望你们能保佑我上清华。”
云青岑耸了耸肩:“我就不去地府找你们了,见了面也不知说什么。”
云青岑看着这两块墓碑,墓碑上有他父母的照片,他的父亲喜装一副严肃律己成功人士的样,母亲喜把自己包装成多才多艺的贤妻良母,这对夫妻现在看来,倒是绝。
“托您二位的洪福,我大概永远都这样了。”云青岑嘴角带着微笑,“不过也可能不怪你们,说不定我生来就是个怪。”
“走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