筷子(3/4)

的小半坟。

林月和空的互瞪了一会儿，坟蹦迪、不敬先祖之类念一闪而过……他决定假装没看见。

篝火很快就燃了起来，堂兄加了些带来的炭，等炭烧得发红，他几块木，把火苗压得小小，招呼大家拿串来烤。

林月站得离保温箱近，被迫肩负起发放资的职责。

“谁不守规矩我就不给他加调料！”堂兄大声宣布，“每个人一次最多拿两串，要记得说’谢谢’。”

同辈的兄弟妹还好，嬉笑着从他手里拿串。小孩们几乎是压着兴奋，双晶亮，串如抢劫，忘了谢的还要跑回来补上一句。

简直像是被纵的机人。

烤不能用明火，要凑近烧红的炭，不时翻一翻面，让气把烘熟。

堂兄和几个平辈挨个指，还要不时把小孩拉得离火远一，免得烧着发。佳一手里抓着调料袋，给看到的串都撒上满满的调料粉。空气里飘起孜然的味。

薄薄一串，烤一烤，试一试，再烤一烤，熟透已经是十几分钟之后的事。孩们忙不迭把串嘴里，被得呼哧呼哧。

几个兄弟妹午都被着吃过面，一不饿，烤了一串玩一玩，过了瘾，就去保温箱里拿饮料和啤酒。聊天的聊天，刷手机的刷手机，也有四走着对天拍照的。今天早上还是天，正适合迁坟，午云已经散开，现在正好看星星。

小孩的注意力还在烤上，烤完一串接着烤第二串。第叁份还来不及拿，他们的母亲就气势汹汹地杀到现场，一个个提溜着带回去吃晚饭。

林月守在保温箱旁，一个个叫过嫂、弟媳，看着小朋友哭丧着脸离开。几个今晚要回家的兄妹也跟着走了，暗红的篝火旁只剩了四个人。

林月，堂兄，佳一堂弟，和一个他面熟却叫不名字的堂妹。

“哥，咱们还烤吗？”佳一手里还提着半袋调料。

堂兄提过保温箱，打开，第一层原来放着串和几罐啤酒，现在已经空了。他掀开隔层，面的啤酒饮料还剩七八罐。他拎旁边的白塑料袋，打开，里面是四个塑料饭盒，再打开，是装得满满的四碗卤料。

堂兄嘿嘿一笑，“现成的不吃是笨。”

林月：“……”

他发串的时候就觉得数量不对，想来堂兄早和几位妈妈约好了。难怪嫂来抓他家女儿回去的时候，林月看见他们互相使，堂兄还悄悄给老婆比大拇指。

堂兄把筷发给大家，问堂妹：“小梅，今天晚上住家吗？”

堂妹摇了摇，“我爸说晚上回去。”

“那你要不要先回家等着？”

堂妹不为所动，“我想坐一会儿。”

堂兄偷偷踢了林月一脚，“这是五叔家的小梅。除了皓皓就她最小。今年一吧？”

堂妹冷淡地回应：“二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