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 80 章(2/5)

无奇：“你虽不在现场，大致如何你恐怕猜到了，所以你才宁肯把这一宗案也揽在自己上，你只是不想她受其害。但现在，是该你说实话的时候了。”

无奇：“我想问的是，姑娘那傩戏的面是从何而来？”

“这么快，”胡岩一怔，旋即：“我知，柯大哥自然是厌弃我了。”

“想问你的，是荫廷侯府老夫人跟二姑娘被害之事，”无奇看着胡岩：“当真是你的？”

如今芳姑娘却也死了！细想想，也是因为他而死。

瑞王看了半晌，终于伸手拿了过来：“顺气？果然能顺气就好了。”

荫廷侯或许不以为意，但黄夫人却是个心思缜密的。故而如今只胡岩一面之词是不成的。

无奇听到这句才：“倒不是只讨厌你，他是恨我利用他设计了你，所以才走了的。”

了院，林森问：“王爷留你什么？”

蔡采石：“这的确是真的，今天早上荫廷侯亲自说的。”

且说无奇窜了房中，见蔡采石林森两个垂着等在廊，看见她来，便齐齐转。

“我说的是老夫人跟二姑娘被害，”无奇：“你大概还不知吧，芳姑娘已经伤重不治而亡了。”

气，退后两步转要走，突然想起一件事，便从衣袖里摸了摸，总算是摸了那块小粑，她转走到桌边，双手将那饼放在桌上：“王爷，你尝尝这个，萝卜丝馅的，吃了可以顺气。”

胡岩低低：“请说吧，我没什么不可言的了。”

无奇：“事在人为，先去牢房看看。”

“你说什么？”胡岩猛地站起来，“她明明……”

胡岩倒是平静的很，见他们来了便抬看了看，半晌：“柯大哥不在？”

只是也顾不上去了，等他被拿，索便一并将此事担了过来，就当他最后为芳姑娘的一事。

“你还敢提这个，”林森赶：“你跟王爷多要了几天没有？至少把期限宽几天。”

猛地见她来的这么快，便也诧异地看过来。

胡岩抬瞪向她。

蔡采石也：“三娘的案，过去太久了，胡岩当时年纪还小，他又是凶犯，指望他指证荫廷侯是不成的，查起来毫无绪，确实有难度。”

胡岩听到最后，伸手捂住了脸，不住地颤抖。

费公公叹气：“好好盯着吧。”

林森摊手。

无奇：“其实，芳姑娘在临死之前，将一封绝命书给了我，在信上她已经坦承了案发经过。”

胡岩尚且没听别的来，便：“不错，我都已经认了，何必再提。”

那圆圆地比掌还小的饼孤零零地给搁在桌上，禁不住他的打量，瑟瑟发抖似的。

那该死的人至今还活着，无辜的人，苗可镌，芳姑娘，却已经纷纷殒命。

另一侧则是费公公，满脸的一言难尽，旁边也是同样一言难尽的日。

瑞王怀疑她话里有话，才将目光从那可笑的小粑上抬起，她却已经飞快地跑了门，衣袖在他前晃了晃，便消失不见，就如昨日她忙不迭地跑来似的。

无奇低，蔡采石说：“柯大哥……回京去了。”

林森见胡岩埋不语，忍不住：“你装哑也不用，问你什么趁早快说，你当我们是没事儿过来找你闲聊的呢？告诉你，因为你这混，我们在王爷跟前担着系，王爷叫我们两天查明白当初

胡岩却置若罔闻，正如无奇所料，荫廷侯府老太太事后，他依稀猜到几分。

她见胡岩闭双，便：“芳姑娘原本早想认罪，只是怕会将你牵扯在，她听闻你已经狱，才肯把那封信给我，原本是老夫人窥知了她跟你之事，定要追究，两人争执之间不慎推倒了老太太致死，而她也选择自戕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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胡岩形晃动，后退一步跌坐在地上：“死了？她……”

无奇回，林森便先叫那些狱卒等先行退了。

三人台阶，那边日也跟费公公：“我先去了。”

无奇定神：“这次我们来是有一件事想问你。”

胡岩双眸微睁。

无奇不肯瑞王把自己捉了一场，便说：“还能什么，不过是叮嘱咱们快结案。”

王捕亲自陪着，狱卒们不敢怠慢，忙引路到胡岩的牢房外。

无奇先向着费公公行了礼，才对那两个一使，两人心领神会。

他愧疚，恨不得立刻以自己的命抵偿，恨不得一撞死在这囚牢之中。

无奇笑：“这个没有。”

无奇心里也明白，当初参与案的，事已经给胡岩杀死了，其他荫廷侯府的帮凶，多半也都置的差不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