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破破烂烂的年轻人不但是个行家,连杀价都这么狠。
总算是搞定了这笔生意,一赚就是一千块,十倍的暴利。
这时候金锋却冷冷说:“烟杆值五百,你话说得好,多给三百。”
“烟嘴是玉不假,沁杂不堪,烟杆杆磨损严重,铜绿铜锈满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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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难他要杀价?”
“大兄弟,您是行家,我何猴领教了……”
“给女晒黑了,我们的罪过可就大了不是。送仙桥好歹也是全国十大旧货市场之一,每年来这里的明星可不少,我也见过不少……”
见到金锋没说话,曾墨轻吁一气,从包里取一叠崭新的红钞票数了十张过去。
本来五百块就能卖,你瞧,几句言,这不又多了三百!?
“不要,走!”
几句话就让金锋改,足见何猴的嘴确实厉害,就连旁边的路人都觉得摊主这个很会生意。
“一千块。一千块,你买不了吃亏,买不了上当!”
就凭这话,就值五千。
“嗳嗳嗳……”
曾墨心一,咬着柔声说:“我……对不起……”
五千块,对自己来说,微不足。
“五百块也太低,太低,我也赚不了几个……”
“八百块。”
金锋神一顿!
“我家里两个孩都在念中……”
竖起大拇指说。
这个叫何猴摊主很是会说话,当就要开买了这烟杆。
几乎就在同时,金锋跟曾墨同时说这话来。
“这样的烟杆,最多值五百。”
金锋曼声说:“气不通,还得重修。”
曾珂珂我买两个字都到了嘴边,却被金锋的话压了去,心有些微微不悦,望向金锋的瑞凤双目中,多了一丝幽怨。
“我买!”
这话曾墨听了,心里莫名的喜,很是受用。
何猴却是暗暗窃喜不已。
“他也不容易……钱不多,我们就……买了吧。”
千穿万穿,不穿。
“多了不要。”
金锋脸一沉,黑曜石般的眸里多了一分冷光。
“这样何必,何必这样……”
停滞了几秒,摊主仍旧不死心,最后的挽留,嘴里的语气也变得异常和蔼。
心里这么想,但曾墨听话的将烟杆就要放。
对这个刚刚认识不到二十分钟的男人,曾墨有说不的觉。
悦耳的声音如山涧山泉般淌,叮叮咚咚,敲击在金锋的心底。
曾珂珂脑有些迷糊,心里隐隐约约猜到了什么。
“你瞅瞅,人女比电影明星还漂亮,可这么大的太,人连一把伞都没带,搁太底晒了这么久……”
“可像这位女这般沉鱼落雁级的,我还真是第一次见到。”
冰冷冷的短短一句话,把这烟杆说得一无是,旁边的好几个路人都认可。
曾墨素手悬在空中,放也不是,不放也不是,扭转臻首望着金锋。
何猴也是吁一大气,额上浮现一层层细细的汗珠。
“你多加两百,你看看你这位女老板,穿的一名牌,就当给我多添两百块的辛苦钱……”
“我们男人无所谓,晒得越黑越健康,可这位女老板可跟我们不一样……”
“总得要吃饭不是。”
“大兄弟,再加两百!”
小珠转了两圈以后,何猴语气变得低沉起来。
前的摊主面难看,就连笑容都有些勉,心里却是暗自咒骂。
“我就值三百块吗?”
一刀就给自己砍了十分之九去。
你看这么的天,你跟我都抗日英雄,都不容易不是……”
“好歹你也多给……”
摊主赶打圆场:“有话好说,有话好说……”
“兄弟,你看这烟杆就不说了,烟嘴摸着可像是玉来着……”
“我买了,谢谢。”